說到蔣勛,我們并不陌生,知名畫家、詩人與作家,他研究過梵高、高更、米開朗琪羅等著名畫家,并出版相關(guān)著作。本次我們組的讀書報告會所談?wù)摰?/font>就是他的《西方美術(shù)史》,它舉重若輕般綴穿起幾千年的西方美術(shù)史一顆顆璀璨的明珠,在霧霾茫茫的早晨,一束精神之光穿透迷霧之中,映入眼簾的是美麗的畫幅,耳邊響起的是美麗的文字,還有隨之而來的讀者之間的共鳴。
常蕓老師讀到“卡拉瓦喬”,卡拉瓦喬來自鄉(xiāng)間,他學(xué)習(xí)了非常精密古典的油畫畫法,他孤獨地流浪到羅馬,他混跡于貧民之中,看到賭博、貪婪,看到人性的淫亂、殘酷,看到市井小市民為小事而爭吵斗毆,因此,卡拉瓦喬思考著“人”到底是什么?于是他眷戀美,他去瞻仰前輩大師們的偉大作品,達·芬奇、米開朗基羅、拉斐爾……他更眷戀美麗青春的少年。然而,后來卡拉瓦喬背叛了崇高,背叛了莊嚴(yán),背叛了美,看他筆下的大衛(wèi),一名俊美的少年,卻一手持劍,一手提著剛剛割下的失敗者血淋淋的人頭,仔細看那慘傷而孤獨的頭,正是卡拉瓦喬自己。是他顛覆了美,是他為自己難堪、丑陋、他把自己絕望地呈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!
陳丹斐老師讀到“倫勃朗”,倫勃朗是17世紀(jì)荷蘭畫派最典型的巴洛克畫家,也是西方美術(shù)近三百年來影響最深遠的繪畫大師。他的肖像畫有些是個人肖像,但更多是團體的集體肖像,強調(diào)一種企業(yè)或集團中人與人的共同關(guān)系。他把荷蘭的巴洛克帶向理性與市民主義的道路,發(fā)掘出人性更深沉的生命價值。倫勃朗又擅長用光的明暗來體現(xiàn)空間層次。卡拉瓦喬創(chuàng)立的敏感對比法,被倫勃朗發(fā)展為更戲劇化的舞臺燈光效果,營造出極神秘多變的氣氛。
“死亡仍然是不可解的,籠罩在神秘中。如同達·芬奇的名作《蒙娜麗莎》,她靜靜地微笑著,仿佛領(lǐng)悟了心中極深的秘密,可是一言不發(fā)。她似乎籠罩在一片迷霧中,達·芬奇以霧狀的渲染方式營造出畫面神秘的光,撲朔迷離,使視覺被提高到哲學(xué)思維的高度,極耐人尋味”丁瑜老師讀道,蒙娜麗莎是迷夢一般的人物形象,仿佛超越了性別、年齡,超越了人世間的貴賤美丑,變成生命永恒的一種存在形式。
而虞惠麗老師和歐陽旭老師喜歡的是“太陽之子”梵高的繪畫,他融入了印象派的鮮艷色彩與畫風(fēng),在法國南部阿爾,發(fā)展成成熟畫風(fēng)。我們所熟識的梵高因《向日葵》、《星空》而家喻戶曉,但看看他的第一幅作品《吃馬鈴薯的人》,一個畫面顏色昏暗,與之后鮮明狂放的風(fēng)格截然不同,我們便對他這一生的故事所好奇。如果說畫家將色彩演繹到極致,那便是梵高。
一上午的時間過的很快,在優(yōu)美文字和傳奇故事中悄然而逝,我們似乎還沉浸在某個畫面中的悠閑角落,又或者癡迷于溫暖的陽光午后,又或者在吶喊,在尖叫,我們的情緒被畫幅牽連,久久不能釋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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